陈伟鸿:其实这样的视野会不会跟年龄有关系,我发现三位坐在一起是间隔非常清晰的三个年龄段,是吧。柳总。
柳传志:我是1944年出生的。
陈伟鸿:然后王总是54年,马总是1964年。
马云:十五年前做互联网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!
马云:应该讲2000年我对自己是没有底的,但是对互联网是有底的。我记得在96年开始做互联网的时候,我是1995年开始注册的,应该讲中国我可能是第一个注册做互联网的人,所以很多人讲其实我比张树兴还要早大概半年多,他在中关村贴了一个,我们离高速公路还有多远的时候,我在杭州已经干了一年,只是在杭州没有人关注我们。
我那时候跟我的同事讲,互联网一定会改变这个世界,改变中国,但是是不是我们,我们不知道。我们未必会成功,但是有人一定会成功。所以这是我那时候的感觉。到2000年的时候我觉得已经是势不可当,是只是我希望能够抓住这一步,几乎这几年来,每次看到的东西,开干,结果人家都冲在我前面,结果2000年的时候,我们希望不要被互联网这一波给淘汰掉了。我从九几年开始干到2000年,几年以后我最怕起一个大早,赶一个晚集。刚才听两位老总在讲的时候,有一些东西就是中国企业家跟世界优秀企业家没有半点区别,我们年龄有区别,从事行业有区别,但是所有企业家的学习能力都是非常强的。
刚才柳总讲最早跟我认识,我记得那一天我讲的时候柳总是,反正我是没有看出来,可能我情商比较低,我没有看到柳总有怀疑的神色,我是一如既往地讲我的。但是后来柳总一旦发现,因为他很关注我们的公司,第二年、第三年我们突破1千亿的时候,柳总那时候跟我越来越多人接触,每次接触我们的,然后对产业,对互联网的理解,他就像一个很谦虚,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大家,大家中的大家,但是他的倾听、学习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认真倾听,认真思考,回去就改变。
跟健林董事长一样,我觉得在他身上看到,不仅有一种胸怀和魄力,更重要的是执行力,不把事情能够做出来。这些方面我在全世界,我很荣幸,我学的英语有机会跟世界所有的大企业家交流过,我觉得这些学习能力,强大的执行力以及情怀,我觉得这是很了不起的。
其实我觉得互联网2000年对我是一个情怀,其实人就累在情怀上面,所以这些人都很累。高速公路还有多远的时候,我在杭州已经干了一年,只是在杭州没有人关注我们。
我那时候跟我的同事讲,互联网一定会改变这个世界,改变中国,但是是不是我们,我们不知道。我们未必会成功,但是有人一定会成功。所以这是我那时候的感觉。到2000年的时候我觉得已经是势不可当,是只是我希望能够抓住这一步,几乎这几年来,每次看到的东西,开干,结果人家都冲在我前面,结果2000年的时候,我们希望不要被互联网这一波给淘汰掉了。我从九几年开始干到2000年,几年以后我最怕起一个大早,赶一个晚集。刚才听两位老总在讲的时候,有一些东西就是中国企业家跟世界优秀企业家没有半点区别,我们年龄有区别,从事行业有区别,但是所有企业家的学习能力都是非常强的。
刚才柳总讲最早跟我认识,我记得那一天我讲的时候柳总是,反正我是没有看出来,可能我情商比较低,我没有看到柳总有怀疑的神色,我是一如既往地讲我的。但是后来柳总一旦发现,因为他很关注我们的公司,第二年、第三年我们突破1千亿的时候,柳总那时候跟我越来越多人接触,每次接触我们的,然后对产业,对互联网的理解,他就像一个很谦虚,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大家,大家中的大家,但是他的倾听、学习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认真倾听,认真思考,回去就改变。
跟健林董事长一样,我觉得在他身上看到,不仅有一种胸怀和魄力,更重要的是执行力,不把事情能够做出来。这些方面我在全世界,我很荣幸,我学的英语有机会跟世界所有的大企业家交流过,我觉得这些学习能力,强大的执行力以及情怀,我觉得这是很了不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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